I want the magical friday night to last forever and a day.

塵满面

接更新,估计被疯狂打脸,不管。白日高铁60分产物。无差。\


我内心戏一直很足,刚出来的那时候戏是直接演到脸上去,这几年已经收敛很多,一般人和一部分道上的人是看不出来的,另一部分的人我也能做到让他们短暂时间内看不清楚的程度。与其说是学习的过程,不如说是疲惫的累积,很多事情发生的多了,重复的疲惫就会量变成麻痹,这其实很危险,所以我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活跃的大脑,而外在的表现总归少了也好。中弹的瞬间我的思绪一下子又炸开了,刚刚以为已经是脑速的极限,这时才发现原来并不是,我大概是又发现了一个自己的巅峰。
一时之间很多事同时在我脑子里像一本书被大风刮过去,书页翻跳不止。我想到闷油瓶和瞎子大概动作了,前者的前提是闷油瓶还在这里的话。想到数秒後胖子看到我掉下去的样子,想到屁股口袋里已经泡烂压扁的半根烟。想到三叔,想到潘子,想到我爸妈。
我想到小花。
也很奇怪,这时候在我脑海跳出来的解雨臣不是一秒前那个血肉模糊的人,是以前跟我在午後打羽毛球的解雨臣。小花他不是很喜欢活动,但還是会维持一定频率的运动,不喜欢归不喜欢,他做的事其实本来就也没几件是他喜欢的。那一阵子他几乎每天都会过来,下午三点左右我们就打打球,這位少爺大部分时候会带一件爱迪达运动衫来换,人这麽讲究就是很麻烦。偶尔没带,就拿我的去穿,看他穿我的衣服我都有种对不起自己衣服的感觉,白棉衫我穿是汗衫,他穿才是白棉衫。他拿着球拍像拿着他那根棍子,随随便便就做出匪夷所思的动作,有时候我跟他组对,有时候我跟他对打,不说话的时候羽毛球清脆的扣扣声就是唯一的声响。
老实说我跟他相处的时间不多,小时候算一段但我忘得差不多,四姑娘山算一小段,在他家地下室也算一小段。之前有次在地下差点出事,我当时想着让谁出去的优先顺序,也没想他,可能还是挺想跟他多待一起一会儿。
剧痛从中弹的地方爆开来,不知道焦老板那些狗人会不会再无良地补上一枪,我也想不清楚吊着小花的那根绳子还能保多久,如果能讲一句毫无用处且忽视逻辑的废话,那我希望他就别下来,待在上头植物大战僵尸就好。



(打羽毛球來自解雨臣的一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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